“要是我缺鼻子或者斷手了,那顯然,乞丐王接受這兩種付款方式。”
——法蘭西斯·貝蘭
法蘭西斯·貝蘭是個狡黠又務(wù)實的人。作為普通人來說,它們倆似乎有些沖突,但作為在黑道上混的家伙,這兩種特質(zhì)成為了他最完美的助力。這也是他為什么能夠在保全自己的同時,又能收獲無數(shù)的錢財,甚至足夠在暗地里自封為王的資本。
諾維格瑞[諾維格瑞:地處瑞達尼亞境內(nèi)的自由城市,是北方最大的城市和主要港口。]是貝蘭發(fā)揮他才能的福地——錯綜復(fù)雜的黑道勢力、名存實亡的政治統(tǒng)治、喧鬧擁擠的各類人群……在這樣一個混亂與秩序交錯的城市,想要得到更大的權(quán)力,靈通的情報毫無疑問是所有人最想掌控的一張王牌。在其他人還忙著培養(yǎng)只屬于自己的間諜來獲取信息時,貝蘭卻另辟蹊徑,把目光瞄準了另外一類人。那就是這個城市的最底層,受盡歧視的卑微人群,他們是扒手、流浪漢、乞丐和街頭的孤兒……
你說那是“貢品”,我叫它“稅金”。你喊他們“賊”,我稱之為“辛勤工作的街頭職員”。
——法蘭西斯·貝蘭
貝蘭通過各種手段,收納了這類人作為自己的手下,讓他們搜集諾維格瑞街頭巷尾的各類小道消息——最有價值的情報往往就藏在其中,而貝蘭特別擅長從浩如煙海的流言和雞毛蒜皮的小事里,提取出自己想要了解和販賣的絕密消息。這讓貝蘭成為了乞丐們寧可去死也不愿意忤逆他意志的存在,貝蘭與砍刀[砍刀:原名卡羅“砍刀”凡瑞西,脾氣異常火爆的矮人。]、霍桑二世[霍桑二世:原名塞浦利安?威利二世,諾維格瑞最危險的罪犯其一。]和西吉·盧文[西吉·盧文:原名迪杰斯特拉,瑞達尼亞的前情報頭子,通過化名搖身一變在諾維格瑞混得風(fēng)生水起。]并稱諾城四大黑幫首領(lǐng)。
盡管成了人人敬畏三分、勢力強大的乞丐王,但貝蘭卻一如既往地聰明和低調(diào)。會令很多人意外的是,貝蘭對狂熱和歧視有著旁人不及的鄙棄態(tài)度,在他看來,身為“自由之城”的諾維格瑞遠遠未達到真正它應(yīng)有的水平。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源,自然是在他眼皮底下熊熊燃燒的永恒之火[ 永恒之火:多年前創(chuàng)立于諾維格瑞,現(xiàn)在成為了諾城最主流也最激進的教派。],乞丐王談及它時總是帶著嘲諷似的口吻,認為是他們用迷信殘害了這座城市。
也正因如此,貝蘭明面上支持教會,暗地里卻收留了不少因女巫獵手的迫害而流離失所、面臨生命危險的術(shù)士, 馬里波的特莉絲·梅利葛德就是接受他保護的成員之一。當(dāng)然,乞丐王的善意是有償?shù)模覂r格不低,但在朝不保夕的術(shù)士們看來,這點代價與性命相比可以說微不足道。
在諾城不為人知的某處地方,他開辟了一塊只屬于自己的領(lǐng)地——被流言傳說形容得極其神秘的“腐林”,在這里,他就是無所不能的王。貝蘭稱“腐林”為這腐爛的諾維格瑞城市中,理性、心智和秩序最后的堡壘。在他的計劃里,“腐林”只是個起點,總有一天,諾維格瑞將見證新的改變——借由他自己的勢力。